痛苦复工大黄瓜

痛苦复工大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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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击疫情。努力贡献。
希望无论因为什么而烦闷或痛苦的你都能拥有好一点的心情,再坚持奋斗下去。
CP十万(TV属性)。清水,傻屌,降智,OOC。文笔稀烂,没有剧情。一时兴起完成,粗陋不堪。还请谅解。
阅读理解随意,盗用不可,KY拉黑。方向明确,谢绝代餐。
其实也有推荐的歌,听歌直接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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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0点36分。
万丈目準坐在灯火辉煌的地铁站,身边放着四个硕大的行李箱,背上还有一只双肩背。
手机电量提示还有5%,早就超过了那从容不迫的20%警戒线。
移动电源不知道塞到了哪个背包还是行李箱里,也可能是丢在了两小时前出租车上——总之他没有力气再去翻找了,行李箱里的东西经不起折腾,他被勒得发麻的双手也不允许。
月台上只有他一个人,他站在等候线旁,焦急地等待着末班地铁驶入。
这个小城本身只是个不算太发达的三流网红旅游景点,平日人流量也不算太大,而且现在是无人问津的冬季——城中从事旅游业和服务业的人群几乎都在家里赋闲,或是帮忙做些农活儿,或是在家中忙装修布置,徒步走到镇上,等了许久,打了若干个电话,万丈目才终于找到了一辆已经连【空车】的标识灯都关上,司机打着呵欠准备收摊回家的出租车。

“(本区方言)要去哪里?”
“Please take me to the airport!”

听着万丈目标准的英语,司机挠了挠头皮,抬起眼袋硕大的眼睛,用蹩脚的英语回复了:

“No...airport, tired, I have babies! need go home!”

司机并不领情。尽管是没有游客的淡季,看样子他也不准备挣今天的最后一笔。
要知道从这里去机场差不多有50公里,往常本地人都争先恐后抢这种大单,然后趁机早打表多收费。
但时间紧迫,万丈目预约的是凌晨2点的飞机,错过了飞机结果将不堪设想。

“I pay you double price, and tips, please!”

然而司机只是摇头,对万丈目的钱包毫无兴趣。甚至准备关上车窗直接走人。
万丈目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努力思考着如何说服司机——实在不行他就准备买下他的车,自驾过去。

“I take you to subway, you give masks, okay? Five people in my home.”

正在万丈目急到开始擦拭头上溢出的汗水时,司机眼珠一转,提出了要求。
万丈目思索了一番,立刻摘下背包,从中取出了一个密封的塑料包。

“Here! take it! 10 masks in the bag, is that enough?!”

不愧是做这一行的,他们看人的眼光和星探差不多犀利。
万丈目在心里恨恨地想着,迫于无奈,还是把东西交了出去。
司机打开包装,掰着包装袋中的独立小包装,逐一确认数量后,摁下了车锁。

“Just to the subway, and double price, with tips, you said!”

双倍就双倍吧,钱不是问题。现在必须和时间赛跑!
万丈目点了点头,拉上自己的行囊艰难地挤进了狭窄而简陋的车厢。
本地的车大多是发达地区淘汰下来的机型,车速慢,车内设备设施条件也很简陋。
万丈目顾不上这些,上车后先从衣袋里摸出钱包,拿出了其中数额最大的几张绿钞。
别看地方不大,这里的人倒是精明得很,他们知道本地银行兑换美刀时故意抹去尽可能多的零钱,所以他们只愿意接受本国货币,保证自己的收益。

“Where to?”

司机为了保持清醒,还是问了这个出租司机一天中必须要问的问题。
万丈目打开地图应用,划着附近的地铁站,地铁站的终点就是机场,现在出发还来得及。

“(本区方言)*%*&#站。”
“(本区方言)那里不是最近地铁站的下一站吗?不,我拒绝。”
“(本区方言)再给你三只口罩。”
“(本区方言)十只。”
“(本区方言)五只。”
“(本区方言)好吧,那就去最近的@#&¥站,口罩我不会再给你了。”
“(本区方言)五只可以!去*%*&#站。”

万丈目在心中舒了口气,感觉心脏的跳动始终没能平复。
论讨价还价,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和他的段位比还是差了太多。只是……一口气因为私用支出十五只口罩,没办法对哥哥交代。罢了,大不了就从自己留用的部分里扣出去这十五只,然后自己尽可能在家办公吧。
车窗外墨蓝色的夜静谧无声,昏暗的车灯照耀着乏味的乡间公路。
到约定的地铁站行驶了37分钟,万丈目扔下大把的钞票,提起随身的家当冲进了检票口。
这里买票还只能人工现场操作打票机,上车前使用人工打好的车票。

淡季的末班车定在了11点30分。万丈目打完票进站是11点28分,0点整车站即将关闭不再迎接乘客。
来到月台,保洁大妈正在掏垃圾桶内的塑料瓶,因为是淡季,她身后的收集袋里几乎没有战利品,为此,她用本地方言骂了一句不太文明的话。

“(本地方言)不好意思——”
“(本地方言)啊?你想干什么?”
“(本地方言)我想乘坐地铁……”
“(本地方言)哦!那你等着啊!”

女子对自己饱含敌意,许是今天没有收获令她不快,许是万丈目西装革履的扮相令她反感。
也罢,如果地铁准时从起点站发车,7站后就会开到这里。这7站用时大概是50分钟,后面还有5站,差不多要走42分钟。只要末班地铁正常行驶,自己就一定能赶上飞机。
然后短时间内他应该没办法再回到这里来了。
想到这里,万丈目放下行李箱,又从背包里摸出了三个独立包装的口罩,递给了那位副业拾荒的保洁中年女子。

“(本地方言)给您。”

女子一惊,待看清包装上四个洁白醒目的大字MASK后,伸出手想赶紧抓过口罩,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脏兮兮的橡胶手套摘掉,尽可能伸长双臂,对万丈目低下了头。

“(本地方言)谢谢你,小伙子。”

万丈目回了一句本地方言的不客气,站在等候线旁不再说话。
等候的时间总是流逝得很慢,万丈目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焦躁和不安。

不要紧。
一定会顺利的。
不要紧。
只要坐上飞机——

万丈目好几次忘记了呼吸,开始浮现血丝的眼睛紧盯着月台中央的墙壁上悬挂的巨大时钟。
滴答,滴答……
沉重而沉默的时光刻画得无比迟钝。素来习惯等候的万丈目因为长时间未能摄取水分和食物还有休息,体力有些不支,但他不敢坐下,生怕自己不小心睡过去错过末班车。
直到故事的时间线回到开头,凌晨0点36分。
11点半出发的末班车,走50分钟,按说应该在11点20分左右抵达自己所在的车站。
然而现在是凌晨0点36分。末班车晚了将近20分钟,车站内没有任何通知,万丈目只能继续等待。

“Hey, you!”

又过了12分钟,一名佩戴地铁公司员工证的染发年轻人操着明显不太地道的英语走近了万丈目。

“Don't wait! The last train won't come!”
“But why?!”

万丈目听到这里眼前几乎一片漆黑,他勉强撑住自己的双腿,挤出了自己熟悉的问句。

“Virus! The drive got fucking virus, he was sent to the damn ass hosptial!”

这句话犹如一桶冷水泼到了万丈目头上。
出于礼貌,他向不耐烦的工作人员道谢,付了些小额钞票当做小费给他,自己走出了地铁站。
除了地铁站附近同样昏暗的简陋照明,20米外只有无尽延续的公路,以及茂密的树林。
大概再怎么询问剩余的工作人员,他们也不会贸然同意驾车或者转让车辆吧。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手机电量还有4%。
万念俱灰之下,万丈目准备拨通电话,耗尽手机最后的电量汇报他无法搭乘预约好的航班。
这是本地飞回日本的最后一班飞机。错过了今天,他大概要在异国他乡驻留许久。

“呵……真是,不走运啊。”

打开通讯录,在翻到长作的名字之前,看着通讯录上一行行的名字,万丈目眼中渐渐涌出了泪水。

没办法回去了。
没办法做到了。
没办法拯救了。
什么都迟了……
 
万丈目下意识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呜咽的声音。
然而,就在他准备拨号的那一瞬,一通电话先打了进来。
万丈目来不及看清号码和联系人的名字,只想在电量耗尽之前尽可能多联系几个人。

“喂……”
“啊,万丈目,是我。”
“手机快没电了,我没时间跟你闲扯,挂了!”

为了不让对方听出自己的鼻音,万丈目尽快回复,然后把手机拿远,胡乱擦了把酸涩的鼻头。

“哎呀,总之你上公路来!沿路向北走,会看到一个信号塔。快去吧!”

说罢,对方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
简直莫名其妙!
万丈目用力揉着自己发烫的眼睑。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位置?
难道他……

万丈目不愿多想。时间宝贵,自己已经不顾三七二十一了,只想尽快抵达机场。
扯着行李箱,万丈目快步寻找北极星的方向,喊出来扰乱三兄弟在路上留意信号塔,向北进发。
手臂很快感到了疼痛,长时间过度用力,说不定已经拉伤了。但万丈目喝止了扰乱三兄弟的好心咋呼,一心一意向北前进。
不多时,公路出现了拐点,信号塔的塔尖装配了警示灯,在墨蓝色的夜晚不断闪烁。

“大哥!休息一下再走吧!”
“闭嘴!你们三个又没拉东西!全程都是飘过来的!还好意思喊累!”

意思意思骂了两句,万丈目加快了步伐。

不要紧的。
会有办法的。
十代……
十代会有办法的。

他继续前进,风声中夹杂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嘚嘚、嘚嘚……
听起来很熟悉,但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是奔驰的马蹄声。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别再是自己累过头了,幻听了吧……

万丈目停下,用力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但马蹄声并没有消失,反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惊慌失措的万丈目赶快回头,正好看到两匹白马自黑暗中奔向自己。

“这……!”

马匹后面还拉着什么,万丈目闪到路边,本以为马匹会就此冲过去,不料后方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吁——”,马匹便温顺地停在了万丈目面前。
原来,马匹后面拉着的是一个车厢,待马车停稳,车厢内的马夫也探出了头:

“不好意思,耽误了一点时间!快上来吧!”

说罢,游城十代跳下车,拉起了万丈目的行李箱。




万丈目几乎是被抱到车厢内柔软的坐垫上的。
尽管他知道十代打电话给自己,说得那么玄乎肯定有问题,但没想到他会采取这种方法来迎接自己。

“马车……从哪儿搞来的?”
“哦,是这样。这边有个村子出来了好几名所谓的意念决斗者,我偶遇了他们,跟他们打了几场。”
“马车。”
“啊哈哈……然后他们就给了我这个护身符,说是带着诚挚的心意祈愿,卡片就会变成实体。他们一直是这么做的。”

看着十代手里晶莹剔透的石头吊坠,万丈目皱起了眉,刚想说些什么,又眼珠一转,嫌弃地挥了挥手:

“能不能再快点儿?我两点就必须登机。”

听到这里,十代惨然一笑。对着车窗挥手,示意万丈目向外看。
万丈目就势一瞥,这一瞥不要紧,惊得他扑向了窗边,瞪圆了黑曜石般的双眼。
马车在空中奔驰,尽管还能听到马匹的喘息和蹄声,但二人乘坐的马车越过了数十米高的原始森林,正行驶在被月光点染得波光粼粼的海上。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我现在让马车走的是最短路线,而且时速比地铁快,放心吧,你一定会赶上的。”

听到这里,万丈目颓然倒回了座椅,平稳舒适的触感使他根本想象不出自己正在空中行进。

“不如……把我直接送回去吧。”
“这个恐怕有难度。长时间使用意念力对精神伤害很大,万一你掉到海里可怎么办呢?”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别想太多了,你不是要回去拯救更多人吗?”

十代说罢,从随身携带的行囊中撸出了仿佛变得更圆的法老王,在看清法老王嘴里叼着的物品后又讪笑着换成了讨好的口气:

“对不住。本来留给你吃的点心被他偷吃了一半,剩下的你凑合凑合吧。”
“有就行了。我不挑。”

看着那两个被啃出牙印的米饼,万丈目一反常态,接过便开始大快朵颐。
桌子对面的十代拄着脸,露齿微笑着看万丈目狼吞虎咽,末了,向万丈目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什么都不问我吗?”

听罢,万丈目停下了拆包装纸的手,沉默不语。

“比如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知道你在哪里,为什么能使用意念力,为什么会来接你。这些问题,你不想知道答案吗?”

十代笑意盈盈,夜风吹拂着他栗色的头发,遮不住他扬起的嘴角。
万丈目垂下眼睛,继续撕着包装,努力将米饼塞入口中。

“好啦好啦!是我输了,我投降。”
“哼,这还差不多。”

结束了进食,万丈目终于感觉胃里和心里不再是空落落的,也有力气和十代斗嘴了。

“既然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自然是来帮我的。我说错了吗?”
“呀,不愧是万丈目先生,七窍玲珑,机智过人。”
“还有你这个怎么听都不是真心的恭维口气快给我收收。听了火大。”
“是是。”
“是只说一遍!”
“是。”

说罢,十代口中爆发出了一阵清朗而愉悦的笑声。

“十几天前你赶到这里,询问了本地的植物精灵,在找对抗病毒的特效药。然后再紧急收购本地的小工厂,增加口罩生产线,还尽可能多的保留了药品样本。你做的这些,精灵和那些崇拜自然的意念决斗者都知道。他们也都很感激你。”
“……你以为我想做这些么。要不是我的粉丝小朋友写信跟我说想看我的比赛又因为不幸感染了病毒,只能隔离在医院接受治疗,我现在应该继续站到风光的亚洲春季赛舞台上。”
“但是你没有。”
“当然了,因为疫情,整个春季赛都取消了!可恶。这样我不就没有收入了吗?还给人看什么?”
“不愧是万丈目。说到做到这点真是一直没变过。”
“那是,你也不看看本少爷是什么人。和你这种只能满世界乱窜的浪人不一样,本少爷可是万众瞩目的希望之星。”
“嗯是啊,你在出发前就向本地捐赠了几千个口罩。等机器配备好,工人培训完毕,你再从附近的化工厂和纺织厂调拨资源,至少能保证半个省的居民都不缺口罩。”
“还能顺便挖挖矿,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其他资源,到时候请正司哥哥开发市场。”

听着万丈目自豪的语气,十代的眉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万丈目察觉到十代的眼神一变,也停止了喋喋不休。

“说实话。”

难得,十代会用这种强硬的口气和自己说话。
看来彼此都变了,而且变的方向也都不错。挺好的嘛。
万丈目想到这里,故意摆出学生时代常用的高傲架子回敬了难得绷着脸逼问的十代:

“当然是服务粉丝了。”
“哦——服务粉丝,那孩子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献身啊?”
“十岁的本地平民小学生。怎么,你嫉妒了?”
“嗯,我嫉妒了。”

啊?他在说什么?
万丈目又是一惊,险些做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不料桌子对面的十代真的垂下了头,表情怎么看都像个没讨到糖的孩子。

“喂喂……”
“不……怎么说呢,我知道,你冲到疫区来,其实只是想拯救更多人……但就是……嗨呀!我到底想说什么…啧…我……”

语无伦次十代撅起嘴,挠了挠被风吹乱的刘海。
看起来像是学生时代那个情绪十足又孩子气的十代,真是的。万丈目想道。
展平米饼的包装纸,万丈目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签字笔,在上面写了什么。再将包装纸折成方块,推回到莫名失意的十代面前。

“虽然不知道你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不过在我驻留期间,你在码头帮我们万丈目集团无偿打工和配送药品以及防疫物资的事儿我心里也有数。所以咱们算是扯平了,我没瞒着你做什么,你也瞒不过我。拿着,这是给你的谢礼,今天虽然没时间,不过你可以带着它下次到我处兑现。”
“哦好的,谢谢老板。老板辛苦了。”
“疫情形势严重。肯坚守岗位,吃苦耐劳的你也辛苦了。”
“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也一样,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但不管怎么说。无论你最初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接触意念决斗者,为什么能知道我的位置……这些问题都是五官紧要的。
只要在我运输药品样本和试验药物的路上,这最后一公里,有你作陪,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万丈目收起签字笔,又看了一眼腕上的电子表。

“十代。”

窗外传来了向来寡言的尤贝尔的声音,十代说了句知道了,对万丈目点了点头。

“差不多了。”
“好。”

两人在相对平坦的路面上降落。
南瓜造型的马车化作点点星光,一点点升入被月光浸泡的天空。
机场上停着一辆不大的飞机,附近的信息牌显示这是去日本的最后一班飞机。
十代刚要拿起万丈目的行李箱,却被万丈目抢先一把抓过。

“我回国以后会继续努力,你也别懈怠,别总想着游山玩水决斗钓鱼!”
“嗯,我会努力的。……你也保重。”
“这是自然。”

两人短暂对视,表情都有些郁郁不乐,但谁也没戳破彼此。
放弃了忸怩的万丈目率先行动了。他吃力地重新拉起行李箱,在走入机场入口之前,又放开了行李箱,转身冲刺,把衣兜里放着的一片口罩塞进了注视自己离开的十代手中。

“混小子,在疫区出门竟敢不戴口罩,不懂规矩!”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好也一样——”
“好!我们一起加油吧!!奋斗!!!”
“别喊了!丢人!!”

万丈目抄起行李箱快步跑了起来。
十代看着那一头倒竖的黑发消失在安保检查体温后的入口,也转身迈开了步。
走到两人降落的位置。借着月光,十代掏出了那张米饼的包装纸,展开。
只见上面有三行干练且不失圆润的字迹,犹如写字人的性格。



至此合同签订日起,乙方【游城十代】须凭此合同完成甲方【万丈目準】规定内容:

一、在保证自身健康的前提下救助尽可能多的民众。二、持续寻找与攻克病毒有关的有效信息,并及时通过网络提交给甲方。三、为保证生命安全。乙方需要和甲方保持距离,不得亲密接触。待疫情结束后,乙方应作为恋人,和甲方进行约会(时间、地点、次数不限)。


“哎呀,不愧是万丈目。果然我得继续努力,不能输给他啊……”

十代苦笑着重新叠起包装纸,将纸片纳入怀中。
在轰鸣声中,装载了二人希望的飞机正缓缓升入晴朗无云的月夜。
根据云朵的形状,十代判断出明天也会阳光明媚。


【完】



十代具现化的卡片↓



18年已O化,谢谢茄子。

标签:十万 TV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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